“性子执拗,近乎于偏执,大约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无论这桩事对还是不对。”
谢依楠将一只蝶恋花的发簪插在了乌压压的发丝中,微微扬眉:“这样性子的人,若是做的事是对的到是还不错,可若是要做坏事的话……”
便说不准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这个我到是晓得,只是……”
宋乐山顿了一顿,接着道:“只是这贺子石虽说被贺家娇惯的厉害,可这贺子石到是不像其他富家少爷一般四处招摇,纨绔不堪。”
“至少在我到这县城之后,便听闻这贺子石十分内向,颇为像那后宅妇人一般,深居简出的,外头人都甚少见过他。”
“那你的意思是……”谢依楠停了正在整理衣裳的手:“这贺子石有些不正常?”
“觉得有些奇怪。”
宋乐山接着道:“贺正德的膝下唯有这一个儿子,可以说往后贺家的产业要尽数传给贺子石的,按说是应该从小带在身边,成日里教导着,学着如何管理家业才是。”
“尤其是现如今贺子石也已经成年,贺正德却已经上了年纪,按道理来说更是应该如此才对,可据我所知,贺子石却不曾接触家中任何的生意,贺正德似乎也并不强求,这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