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做这头花时,大部分人总是力求逼真,可这绳子编出来的东西,再如何来做,也很难是真的,到是不如不求逼真,从这色彩上头入手,用色大胆一些,反而显得多了几分的活泼感。”宋玉兰笑答。
“嗯,是这个道理。”谢依楠对宋玉兰的这一番话十分赞同:“这实品便是如此,要么是力求逼真,要么便是胆大创新,总之必须有突出的一个点为好。”
“但这个点,有一个便可以,万不可贪心求多,样样都想要,到了最后反而是无法突出重点,一团糟不说,也显得四不像了。”
“嗯,二嫂说的极是。”宋玉兰点了点头,觉得谢依楠说的极为有道理,咧嘴笑了笑,接着低头做自己的活。
看宋玉兰专心致志的,谢依楠抿了抿唇。
这段时日,宋玉兰可以说是专心的做自己的活,且从早忙到晚的,就连晚上的时候,也时常点灯熬夜,需得宋乐山提醒了才会去睡觉。
谢依楠能看的出来,宋玉兰这是想让自己忙碌起来,也好忘记一些该忘记的东西。
不过这般的劳累,加上心思沉重的缘故,宋玉兰起初是满脸的憔悴,让谢依楠心疼不已,但这两日明显的宋玉兰晚上睡得早了一些,且也不时常走神,说话的时候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