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昊顿了一顿,接着道:“只是这段时日,我还发现,华阳辉除了做了这些以外,还在着人清点华辰逸名下的地产,庄子和铺子等东西。”
“除了这些以外,这京城里面隐隐的又出了许多流言出来,说的皆是华辰逸如何的嚣张跋扈,目无尊长等类的恶行。”
“而放出这些流言的,不是别人,正是华阳辉本人。”
“我寻思着,倘若华阳辉是想着压下有关华辰逸身世流言的话,只需寻个死对头的错处,令人到处传一传就是,如此这般的话,虽说也能暂且压上一压,但到底是大损华家声誉,着实是不划算。”
“思来想去的,我是始终都想不明白,华阳辉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
程云昊拧着眉头看向宋乐山。
而宋乐山微微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此事到是不难去猜。”
“先前你命人在华辰逸的身世上头做文章,京城之中流言四起,许多人议论纷纷的,这华阳辉即便是不想听,只怕也不得不听,这般多的话听的多了,难免心里头也多少会起疑,想要验证此事是否当真是真的。”
“而想要验证这桩事的话,唯一能做的,便是滴血验亲了。”
“所以这华阳辉最终查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