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依楠、宋乐山座位相对座位的人,此时便能瞧得十分清楚他们两个人的举动。
华服公子看到宋乐山亲手帮谢依楠剥虾的动作时,微微一愣,还未曾递到唇边的酒杯,僵在了半空中。
“世子,您没事吧。”一旁的侍从魏亮关切询问。
“无妨。”殷博远回过神来,微微抬手,将那酒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这市井之中的酒,远不及王府的美酒喝着好喝,但因为滋味浓烈,到是别有一番的风味。
“打听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魏亮明白殷博远问的是什么事情,急忙拱手回答:“回世子的话,都打听清楚了。”
“那宋乐山的确是普通农户之子,其母曹氏当年怀他的时候因为不小心摔了跤早产,足足痛了两日才将他生出来,当时村中的人只说宋乐山生的早,又是难产,指定是活不成了,大家伙觉得可怜,所以几乎全村的妇孺都来看过那孩子。”
“而后那孩子一日日几乎是在全村人的见证中长大的,模样变化也甚小,基本不可能是中途被人掉包的,依属下来看,这宋乐山的身世没有问题。”
“且宋乐山自小在家务农,稍大一些才进山打猎,所以箭法精良,更学了些拳脚功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