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方才那个人,是不是不太对劲?”谢依楠张口询问。
“你瞧出来了?”
“嗯。”谢依楠点头:“从方才吃饭的时候,我便一直觉得他在看咱们,方才路过时他有这般刻意问询,感觉十分奇怪。”
“而且对方身为男子,问询内宅妇人身上的配饰,原本便是不合乎礼节的行为,对方又是穿戴不俗,想来应该知道避讳才是,偏生还这么直白的问,这其中应该必定有缘由了。”
“嗯,是有些问题。”
宋乐山答道:“其实那人,是平西王世子。”
“前世之时,平西王因为在战场受了重伤落下病根,早早便回了京城疗伤,一直深居简出,我并未见过平西王的面容,而平西王世子一直打理王府庶务,我在宫宴上有过几面之缘,所以记得。”
“这平西王世子这般突然造访这寻常小县城,还好巧不巧的在会宾楼与咱们偶然碰到,想来是因为先前华辰逸令人散布的流言的缘故,平西王世子心中有些计较,所以特地来瞧个究竟。”
“不过看那平西王世子的模样,想来也是查清楚了个中情况,对我并不在意了,我看他原本也是不想与咱们打照面的意思,但瞧见你的玉佩却又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