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的方安安静静地躺着,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
山寨东北角的一处高崖上,一支八人佣兵小队正凝望着那个神秘中尉离去的方向。
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健硕男子轻声说:“他一直知道我们在这里。”
他身旁一个精悍的少年回答道:“是的,而且,看他的意思还有另一队人马,我们还是转移一下吧,看样子目标暂时没什么危险了。”
山羊胡子轻轻嗯了一声:“不能离开太远了,这趟活总觉得怪怪的,要不是酬劳太高,真想推掉算了。”
西北方向的一株巨树上,坐着两名西装革履的男子。在这崇山峻岭之中穿行,两人的衣服居然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依然笔挺干净。
其中一名道:“看清楚什么来路了吗他指那一下子是什么意思,示威吗”
另一名慢悠悠地从身旁的手提包里拿出一杯自加热咖啡,轻轻揭起盖子,吹了吹热气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不要管他,只要不威胁到小姐都不管。那边那队老鼠换地方了,哼,算他们知趣。”
大小安迪躲在一个山洞里,撕扯分食着一只轻微变异的麋鹿。小安迪只顾埋头大嚼,大安迪却面色阴沉,吃着吃着就会咳出一口鲜血。
看着吃得欢快的小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