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到他感觉自己就要融入眼前这无边的暗。
他的眼睛已经连暗都看不到,思维也即将停滞,手中的枪轻轻滑落,随着那道身影消失在深深的通道内。
在艾薇拉的手指就要扣紧扳机的一霎那,巴拉利侧头让开道路,他明白这个玩枪的女人是认真的。不过无所谓,这耽误的几秒钟已经足够安德烈做完他想要做的事情,无论是拉人上来还是再开一枪。
但从大家的角度看去,安德烈像是发现了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又像是在思索,只是站在平台边缘一动不动。
几秒钟后,他手中的枪械脱手掉落,脑袋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后仰,从背后可以看见他的整个面孔,随后他跌倒在地,鲜血在他脖颈上一股股喷涌,越喷越低,最后沿着脖子缓缓流淌。
贾斯汀已经抢上去想按住伤口,却发现手掌实在不够大,安德烈的整个脖子几乎被一刀两断,仅仅剩下一层皮还连着。
几名扈从奔到平台边缘向下一阵扫射,枪口的火光照耀出十几米后就被暗吞没,没有弹壳落地的声音,没有被打中目标的叫喊声,除了暗还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