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霓虹灯绚烂如虹,办公室被白炽灯照的明亮,我没有忽略了坐在我眼前的郑青州,
他就搬着自己的椅子,坐在我的桌子旁边,翘着二郎腿,嘴边叼着一根烟,当时我睡意朦胧,有种他还是以前的郑青州的错觉,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少吸点儿烟,对身体不”
说到了一半我才顿住,
他眼角有几分戏谑,皱着眉头:“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多熬夜多喝酒多抽烟,心情不好了就去自残,或者吞玻璃,如果实在是烦闷的受不了那就去吸食毒品,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郑青州一听,勾唇笑了笑,将嘴边的烟狠狠地给吸了一口,随之将烟头给丢在了一边儿,
在他的呼吸道里循环了一周的烟雾,一口被喷在我的脸上,我闻着从他身体里出来的那一股子上品烟味,听到他说:“陈贝,你说话真好听,”
随之一把扼住了我的下颌,被他捏的生疼,有种骨头随时都可能被他捏碎的感觉,
我挣扎了两下,越挣扎越疼,后来索性放弃,
“我看你最近挺拼命的,是不是惹出了点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拼,难道缺钱,”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呵笑,嘲讽之意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