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浓烈无比的血腥味道，脑子里面嗡嗡作响，犹如亿万只发了疯的蜜蜂在乱窜一般。
片刻之后，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他的脸颊上扩散开来，将他整个脑袋都包裹其中。
随着慢慢恢复知觉，杨凡这才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脸颊上面，湿乎乎热乎乎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糊满了鲜血。
更让他惊怒的是，此刻虽然半张脸都麻了，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侧面的脸颊，在往里嗖嗖灌着凉风，而自己的口中，奉命多出来了几样东西。
杨凡在吹雪宗中，也是小有名气的天才，哪怕是当年境界低微的时候，外出任务，都很少受伤，就算偶尔遇到危险，最多也就是一点擦伤，像是这种脸颊被打爆、撕裂的伤痛，是从来没有过的。
而且杨凡此刻也清楚，对方明明拥有可以杀死自己的实力，但是偏偏不这么做，而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伤口，为的就是羞辱自己。
羞辱的效果，还特别好
杨凡此刻全身血液都涌向大脑，惊怒得几乎要晕过去。
李和弦看着杨凡此刻扭曲的脸颊，凑近过去，冷冷道：“刚刚偷袭我的滋味很好受吧，告诉我，你是用的那只手”
杨凡瞪着李和弦，全身都在抖，但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