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的大义,及不上让爹娘享有天伦。
步抬身移,骁勇步步走远,雨闻霁没在说话,他抬头望天,一时茫然。
凡世间有家国之说,有人说有家才有国,有人说有国才有家,其实说不清孰对孰错,只是个人坚持的不同。
望天许久,茫然消失,雨闻霁看着骁勇离去的方向,摇头叹道:“罢了,他已答应要去截仙陵,就不再强求了。”
真的就这么罢了看雨闻霁闪烁冷光的眼眸,只怕没那么简单。
骁勇的眼中也有寒光闪烁,雨闻霁是他师侄,可他弑师叛宗,师叔师侄的名分早已断去,且骁勇这个小师叔不过前些时候才当的,在此之前与雨闻霁没有半点交集。
不带故不沾亲,雨闻霁于他而言,和陌生人不存多少区别。
对上陌生人,害其之心不可有,但防其之心不可无。
而若雨闻霁胆敢做出什么事情,骁勇不介意把他的陌生人身份归到敌人身份。
想到此处,骁勇再看方才收走放入储物袋中的菜肴美酒时,多了一点防备之心。
他是骨身,能毒血肉之身的毒,对他无用,可他的爹娘是凡人之躯,稍稍一点毒物就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看来这些菜得找个有眼力的人先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