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们几个其实也没在沉默对峙中讨到好。
对方仿若顽石,任由他们巨浪滔天,对方就是岿然不动。
来时他们还有自负自大,去时他们有些颓然灰溜。
“连几个老弱病残都比不过,真是丢死人了”
而这些人一走,站在尹震谷一方的那些人也只能跟着败退。
骁勇没有乘胜追击,那八个老兵也没有,其他人自然不好自作主张,更何况他们的营长叶子秩没在营中。
叶子秩在画舫茶楼,不仅是他,尹侯程也在。
“叶老弟,你这位子侄着实不凡,”尹侯程与叶子秩同坐一桌,他端茶轻抿,说道:“可是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的这位子侄就有不怕遇上大风吗”
叶子秩不喜喝茶,他喜欢闻茶,他请闻轻嗅,轻出话语:“不见风雨,如何成长茁壮再者风若过大,不是还有我们这种老骨头为之挡上一挡吗”
尹侯程轻轻一吹,吹翻一片飘浮的茶叶:“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
叶子秩轻晃茶杯,晃得杯中茶水卷起漩涡:“帮得了一时是一时,实在帮不到了,大不了搬些秀木陪他。”
尹侯程放下茶杯,轻声一叹:“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