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来势汹汹,东厂的名头又很唬人,赌场上下一下被震慑住了,连赌场里的庄家都不敢冒头,生怕遭到池鱼之殃。
“官爷,几位官爷,这是怎么说的,我们赌场打开门做生意,从来都遵纪守法,没干过任何出格的事啊,几位官爷是不是搞错了。”
一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头从赌场后面出来,来到夏南和焦人杰面前,连连作揖,客客气气的说道。
“有没有干出格的事,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得到密报,说你这里是白莲教的窝点。”
眉头一立,并指指着小老头,夏南脸上一片严肃,厉声喝道:“是也不是。”
小老头瞳孔微张,脸上一惊,接着叫天屈道:“冤枉啊,大人,真是冤死我了,我一辈子清清白白、本本分分的人,怎么会和白莲教扯上关系,这真是没有的事啊。”
“哼,还敢狡辩,夏公公,看咱家将他拿回东厂的诏狱,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焦人杰冷哼道。
东厂做事,一向是简单粗暴的,但往往很有效,进了东厂诏狱还能死扛着,只字不吐的人,实在太少了。
当然,东厂这种办事风格,或有意或无意的,也造成了许多冤案,冤死了很多人。
但也正因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