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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野兽避让不及,被毒虫扑到了身上,又撕又咬,很快就变成了一具枯骨。
衣人轻松自若的行走在通道里,短笛的声音一直没停,短促、尖锐、刺耳,让人听了感觉难受。
通过短笛吹出某种节奏,短促却复杂多变的节奏,衣人操纵虫群,前进、后退、拐弯,都十分熟练,充满了一种神乎其技的味道。
毒虫只是虫子,再厉害,再有毒,也只是虫子而已,能被训练到这个地步,已经十分了不起了,还想更厉害,如军队一般令行禁止,也不太可能了。
这些毒虫能够接受基本的命令,已是衣人驯服的极为了得,想再做出其他更加复杂的行为,是天荒夜谈。
以毒虫在前方开路,衣人走在后面,所过之处,兽群尽皆退避,像遇到了瘟神一样,即便有敢拦路的,不管是野兽,甚或凶兽,分分钟被咬成骷髅架子。
“不好,王爷,来者不善啊。”
夏南向朱玄明提醒道。
朱玄明一脸凝重的道:“我知道,那些毒虫不好对付。”
李金刚亦眉头紧皱,神色之间多有忧虑,却强硬的道:“不管有多厉害,我必杀他。”
李金刚认定了这衣人是杀他兄弟的凶手,心中已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