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逆流回脑子里,除了“孩子”两个字,其他的都听不进去了。
我连忙点头,紧张的连睡衣也没换,就跟着左征一起下楼了。
期间他只字不提聚会上的事,我也不好开口。我的沉默算变相的忤逆,一定让左征非常失望。
可他即便如此还愿意带我去见孩子,是真的吗是我从一开始就把左征想得太糟糕了吗。
轿车缓慢行驶在夜里,周围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着,我心跳得很快,手指抠在门边上不敢乱动。
直到小白脱口而出的一句“到了”,我震惊,又想起小白是猎鬼人才放松了警惕,她能嗅到陆礼承的气息也会发现别人的,比如我孩子。
这么说来,我孩子真在这里
我紧张又激动的从车上下来,紧紧挨着左征站,他朝前走,我半步不敢拉下,走得很急,忍不住轻声冲他道谢。
左征勾了勾嘴角,一个字没说。左征说话,我害怕,他不说话我更恐惧。但此时我只奔着孩子去,其余的倒没多想。
直到左征锃亮的皮鞋踩下最后一个音,再没动了,我也跟着停下,望着面前的建筑,居然是个幼儿园。
破旧不堪的,荒凉的,好像成了危楼,再没人进去过。
“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