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眼,一看手机快到时间,我赶紧简单洗漱后拎着包包准备出门,先走到床边跪下来,手肘撑着床面,对着还在酣睡的豆豆额头轻轻一碰。
再出了房间。
走两步到小白那里,我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寸步不离豆豆,我答应左征要去见他,我怕他看见豆豆会起变卦,虽然我很想二十四小时都把豆豆带在身边。
小白答应我每一个小时回报一次豆豆情况,我才放心离开,去跟左征见面。
下楼后依然看见辆色轿车停在门口,跟陆礼承一样,左征的车一向低调,我上车后看驾驶位上的人是左征,还挺诧异的。
他没多看我,没等我坐稳,就一脚踩下了油门,我身体猛地一晃,稍稍调整,只能自己贴回靠背上。
我大致猜到左征还在生我的气,不敢多言。他再诡计多端也是把我儿子平安送回来的人,无论如何,我没有道理不感激他。
等左征开车带我来到一家幼儿园门口的时候,我心里挺憷的。
回想昨晚场景,要不是陆礼承突然出现抱住了我,我肯定会摔断条腿
我见左征已经下车,没理由不跟上,当我站在他身后的时候,一位幼儿园负责人非常热情的走过来。
“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