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他站在一侧,目不转睛的盯着。
“嘶”我痛呼一声,慌张的护士赶紧把几次看向陆礼承的视线收了回来,连说几声不好意思,又埋头给我处理伤口。
照理说是不该缝线的,可我伤口剪得太深,露出一大块红灿灿的肉,乍一看,触目惊心。
最终包扎完毕,我准备打电话给左征报个平安,这么久了我没回去,他倒一点不在意的样子,等我从急诊科出来的时候,陆礼承已经不见了。
随即,我收到一条左征发来的短信,像是有心电感应般,他居然正巧在这时候找我。
是一条带照片的彩信,我点开一看,手指僵了。
是一张不算太清晰的抓拍,背景是刚才我还在的大堂里,镜头捕捉到的,是我婆婆笑容满面的正脸,以及陆礼承牵着风歌的手,站在她旁边。
这是我第一次见风歌的脸,面色晶莹的脸上,浅浅的扯弯了嘴角上一双迷人的酒窝,她目光盈盈,羞涩的偷瞄陆礼承,好不腼腆。
比我想象的美上许多,可以称为惊艳。
陆礼承倒是如常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喜悲。
可是,能从医院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又怎么会不爱呢。
我背朝着医院大门,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