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牛忙忙在我眼神监视下,依旧没有翻到葛老太的电话号码,他汗颜的说,一定会找到的,因为葛老太在行业里挺出名的,不少人都认识,找到不难。
我苦求着让牛忙忙上点心的帮我找找,这对我很重要,牛忙忙虽然不解,还是同意了。
我又问他陆礼承这边怎么办,要怎么破了撞煞人这局,牛忙忙摇头,说还不确定陆礼承是不是呢,得管他要了生辰八字才行。
这点让我犯了难,照理说像陆家里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把自己生辰八字交出去,管不了这么多,我必须要到陆礼承的生辰八字。
除了自己管他要,再没别的办法。
白天他周围的人太多,风歌也是无事的时候就在陆礼承旁边贴着,我压根没办法去跟陆礼承要东西,熬到晚上,不得不再次到陆礼承房间门口,敲门。
这一刻我真觉得自己贱透了。
我又跑回来这地方干什么,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不自找难受么。
我敲门的力道都是虚的,越做好风歌开门的准备越是心酸发寒,正巧门开了,我慌张的抬头一看,陆礼承眉头微皱,像很意外我出现,却又不反感。
“怎么一张快哭了的脸。”说时,他食指和中指弓着,伸来掐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