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抬了起来,她闪烁的视线吓了我一跳,阴森森的,像鬼魅一样。
她微微翘起嘴角,又用正常的语调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她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上衣口袋里
直到她摸出个正在录音的录音笔来。
她把录音笔捏在手里把玩,指尖按在录音笔一头上轻轻的滑,始终一声不吭。
这样不动声响的识破我伎俩的姿态,仿佛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
可怕这样的女人,我抑制住身体的抖动,胡乱猜测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揣了录音笔的,她居然能表情不变的挨下婆婆那一巴掌,甚至还能轻易把我的计谋戳穿。
这样的女人,内心是有多强大。
这时候风歌已经把录音笔放在右手上捏着,大拇指按着一头,四只手指握住录音笔的侧面,她抬起了头,冲我笑了,非常灿烂的,恐怖的。
随即,她手指一动,“啪嗒”一声,录音笔直接在她手里断开来
她又低眼扫了扫录音笔的残骸,无视我的震惊,再把录音笔重新放回我上衣口袋里。
这过程里她始终没说话,被甩了一巴掌的左脸颊肿了起来,她转过身,直接走了。
牛忙忙慢悠悠的晃过来,轻轻推了推我胳膊:“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