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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没错,都到这了,为什么不去。我裹了裹衣服遮住脖子,继续跟牛忙忙赶山路。
这地方不知怎的,明明不比平地高出多少,却越走越冷,那种湿寒穿透衣服刮着皮肤的感觉太不舒服了,我脚底跟踩在冰块上一样,冻得发麻。
我牙齿打颤的望着前面的牛忙忙,他穿的不比我多,却没事人一样在走,我琢磨或许是我身体太虚,居然连这点风都吹不了,怕牛忙忙觉得我矫情,我不好叫住他多问。
快半个小时过去,我身体冻得受不了的时候,牛忙忙一声“到了”,简直是我解脱的信号,他让开条道,好让我看清前面。
手电筒灯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说实话,我第一次大晚上亲眼见这样的场景,心里挺憷的,像突然长满了毛一样难受。
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地方,都是些断碑歪歪斜斜的倒着,有些被盖在泥面下,七零八落的。
不如我的恐惧,牛忙忙声音里都是兴奋:“忘了告诉你了,这地方之前是个村,一个村里有几十口人,结果一次大型意外,全死光了,尸体被集中扔在这地方来,有些子孙外出的会刻个碑,有些连碑都没有,哎。”
我刚想说句话,冷不丁想起之前牛忙忙说这是百年乱葬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