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忙忙二十七岁,摸爬滚打到现在这么多年想混出个名堂,这行的青春饭快吃不起了,不敢在这节骨眼上为了我违抗导演,我不怪你。”
我受辱时最绝望的时刻,痛呼憋在嘴里成了呜呜声,慌张的视线到处乱扫时,曾无意的对上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架着副框眼镜。
“她风歌想多享受一会儿我受折磨的痛楚,假装拦着不让你来救,知道陆礼承临时赶过来需要点时间,当了好人还看了场好戏,你做错了什么风歌做错了什么都没有,只是你们道貌岸然的嘴脸真让我恶心,当婊子就当婊子,别立牌坊。离我远点,不怕我吐你身上脏你衣裳了”
无视牛忙忙委屈不安的脸,我在见到新的导演后才知道,之前的导演被连夜革除踢出剧组,今天火速换了新的导演。
这电影剧组中途换导演新鲜得是我头一次听说,而昨天欺负我的那个,据说晚上青脸肿的被送去医院,身上的刀口都有十几处,淤青什么的更别说。
告诉我这番话的是新招的剧务,仿佛知道点内幕,看我的眼神带着敬畏,我听完没说什么,问她新导演的位置,继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