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浴球轻轻擦拭脏了的地方。
“要用洗衣粉洗。”我倚在门边,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冷的嘲讽道。
陆礼承“恩”了一声,就着满手的泡绕过我,下到一楼去,不一会儿再上来,手里提着袋洗衣粉,他问我,是这个吗。
我没理他。
他把洗衣粉掺进浴缸里,又弯下腰来洗,不久后我又开口道:“洗衣粉洗不掉的,要用肥皂揉搓。”
“好。”
陆礼承又下楼,拿上来一块肥皂,继续搓着那娃娃脏了的地方。他动作显得笨拙,看得出应该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粗活,却很耐心的在学,在慢慢摸索,表情里的认真专注,仿佛面对着一件重要事情。
他这般言听计从的,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为了风歌是吗,为了她这些都能做了对吧
我心里发苦,又故意刁难的指示陆礼承楼上楼下跑,他好不容易洗完一大缸娃娃,湿漉漉的排列在浴缸边上。
我已经被陆礼承这样的顺从折腾的不耐烦了,叫他今天晚上之前必须把娃娃上的水给弄干净,不能用洗衣机不能任由它湿下去。
“用吹风吧,一个个吹干净,既然陆少这么闲得爱乐于助人,你就好好干吧。”
我说完把门用力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