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承莫名其妙的盯着脚边的布娃娃半晌,我火气聚在胸口堵得一阵阵的疼。
“你陆礼承的房间是客栈谁谁都能来去自如的这么值得进去怎么不收个费当博物馆参观你的一切我都不管,我告诉你,如果她风歌再动我东西,她要再碰一下,我的东西怎么脏。我要她风歌怎么脏”
大脑紧绷的线被彻底拉扯断开了,我不顾形象,弓着背冲陆礼承嘶吼。
我表情一定是难看的扭曲的,是狰狞的无法入眼的,就像一个被人抢走了身边久伴的玩具,那玩具我不一定最喜欢,不一定特别看得顺眼。
但那明明是我的玩具,以我的名义买回来东西,硬塞给我,放只有我能拿得到的地方,我再不不喜欢再讨厌,也轮不到别人无偿拿走。
我撕了扯了,扔垃圾桶里常年不倒,那也是我的。是我的
陆礼承大概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三两步走过来抱我。拍着我的肩膀,低哑的磁性嗓音对着我耳垂轻轻哄着。
我不依不饶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我的娃娃给我洗了”
“别闹了,我赔给你。”
“你赔凭什么你赔给我你弄坏的你弄脏的那你来洗”听陆礼承的话,我气糊涂了,脑子被怒气烧得失去理智。树如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