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指了一个方向:“村东口那家就是了。”
说完她挑着水又走了,我寻思这吉祥村里的人还挺有记性的,这人不说死了都有几年了么,怎么到现在还有人记得,那屋一直空着
我顺着所指方向走了半天,停在一破旧的房子门口打量了半天,敲了敲木门,没抱多大希望,那知道木门竟开了。
我没察觉到,吓一跳,一看门缝里出现的老人脸上褶子堆得很深,褶子里又包着泥,但他脸色尤为的灰白,就跟死人一样。
这想法把我吓了一跳,看那人身后漆漆的没开灯,他身体一动不动,圆小的眼睛忽然颤了颤,张嘴问我什么事。
我赶紧硬着头皮问,那佣人叫张娟,我问张娟家在哪,是不是在这里。
本来没抱希望,结果老人木讷的点了点头,不像常人点头时像是自然发生的动作,老人的脑袋像是跟脖子分开的,刚才那动作,只是脖子上放着的圆脑袋滑动了一下而已。
我紧张结巴的追问,那张娟现在在哪,不是已经死了吗。
明明已经死了的人,老人居然不说她死了反而说她住在这里
我心怦怦跳的飞快,全神贯注准备等老人答案的时候,肩上突然一沉,刚才神经太紧绷,被这么一拍快吓得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