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礼承说,吉祥村人晚上就跟彻底封了门一样怎么敲都敲不开,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预感不对,问他咋了。
陆礼承说:“说明村里晚上的房子外,会有让人不敢开门的东西。”
被陆礼承的描述惊得心跳得一抽一抽的,整张脸跟麻了一样木着不舒服,我赶紧催促他进屋里去。
里外都是险,至少先别被冷死。
陆礼承轻易的就推开了房门,看来这房子是在没人住了后就没锁过,既然张娟人都死了,为什么这屋没人来住
一跨进门,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而来,我呛了两口,直到陆礼承反手捂住我口,我仔细看,这房子里什么东西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说明的确是很久都没人进来过了,可我突然注意到脚边的厚灰面上,有一连串小小颗粒大小的凹陷,一连串延伸到卧室去了。
可能蟑螂腿踩出来的路子,明明该是两根,不知怎的,就剩一半,只留一条道了。
这时候陆礼承已经开始在收拾屋子,他扯下木床板上的破棉絮扔在一边,把床面四个角上的灰拍了干净,我担心陆礼承的严重洁癖症,他却跟没事人一样把简易的床收拾好,招手叫我过去躺好。
我是不想躺的,我紧张的哪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