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卡在里面,一种不得不承认但没办法逃避的事实。
张娟在舔我的手。
这画面我光想着就吓得不行了,我正被一个几年都没死透的半死人舔着手指头,我带着哭腔叫牛忙忙赶紧做点什么,他塞给我一颗药,说是防尸毒攻心的,然后叫陆礼承跟他一起把我手周围的土给挖开。
不能挖的太快,要一点一点的挖,到能让我抽出手腕的时候就马上停手。
张娟一直没见过阳光,这天还没得暗到什么都看不见,即便这样都怕刺激到张娟出事,她一激动,受伤出事的只可能是我的手。
他们耐心的在我前后方各一个的挖,我惊吓的手指头也不敢动,虽然张娟的舌头已经开始伸出许多来,来回扫着我手指头。
怎么说呢。
就像一个好久没吃肉的人在吃到第一块肉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来回舔一遍的饥渴感,在这时候越来越明显。
“快抽手”随着陆礼承紧张的低呵,我赶紧硬着头皮把手迅速的抽了出来,我看着沾满了黏糊糊液体的手指没什么大碍,心里压着的石头还没落下。
一根乌发亮的舌头跟着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