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恢复正常的豆豆想走,突然扫见楼层中央挂着的大闹钟,指针停在二十四点零一分的位置,秒针过半,再走下去,就是二十四点零二分了。
迟了。
我还是迟了。
电话遗失在十二层骨科的走廊里,我联系不上陆礼承,不知道该怎么办,低头对上豆豆无辜的眼,又心里不是滋味的说不出话来。
鬼使神差的,我牵着豆豆往吵闹声处走去,到了拐角的地方停下,大致听明白了一点。
刚刚推进去的产妇正在生产的过程里,本来呱呱坠地的婴儿没出一分钟就死了,病人家属强烈指责是医护病人的过失,躺在病床上萎靡不振的孕妇带着哭腔说分明是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为什么转眼间,孩子就死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炸开了,猛地回想起陆礼承刚才说的话,十二点,生死眼,婴儿生,老人死。
可是现在偏偏婴儿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拉着路过的护士问,重症监护室在哪,护士说每层楼都有,问我是什么科室的。
我想了下,回答道,心内科。
“心内科在三楼。”
三楼,刚才电梯门突然停了的地方。
我拉着豆豆从楼梯走到三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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