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承是领头的,他才知道正确路径,他拉着我走他身后边。左征又跟在我身后,最后是小白垫的底。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奇怪的是昨晚明明没下雨,这山路湿湿的,跟冲过水一样,寒气就从这水里渗上来,冻得腿脖子非常不舒服。
走着走着,快冻僵的脚脖子突然被软软的绒绒的东西滑了一下,我低头看,什么都没有,再走两步,又是如此。
我起了疑心,停下来问他们有没有感觉,结果都在摇头,说没有。
继续走后,我谨慎的盯着脚下路,就在我右脚往前迈步的时候,一条白毛缠完我脚脖子立马就缩没影了
就跟被什么白毛动物缠上了一样。我正准备说,又走了没两步,那白毛又缠我腿上,这次却没再松开了。
像突然拴紧的麻绳狠得往边上一拽,要不是我慌张间扯住陆礼承的包,差点就被直接拖进了草丛里
预感到不对的左征拽住我胳膊把我往上拉,而那白毛动物又在暗里反方向扯我进草丛。
这两边拉扯像要把我从中间撕断了一样,我咬牙坚持时,小白握着把小刀快速过来,对着白毛下刺。
那白毛却比小白的速度还快,顺溜间跑没影了。
我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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