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手指摸的皮袋子的地方总觉得有个怪异的突起,再一摸,里面有东西。
我打开一看,是张纸条,上面写了个地址,我拿给司机一看,司机摆摆手说,这里他不跑。
我还挺奇怪的,为什么不跑。
司机以更古怪的眼神打量我:&qo;这里是个乱葬岗。&rqo;
乱葬岗
那应该就是这里了。
长刀的阴气这么重,乱葬岗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应该能压住,馆长给我留纸条地址,估计就是这个意思。
我塞了好几张红钞给司机,答应不停留多长时间他才同意,踩了油门跑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到了地方。我让司机等我一下。
抱着长刀下去后,又有一条不算宽,只容四个人并排走的小路,两边是茂密树林,这条小路不知道延伸有多远。
再一细看这路面,仿佛就是前后四人抬着口棺材走的宽度。
不多不少。多看两眼心里都挺毛的。
我紧了紧抱着的长刀,那寒气似乎透过皮袋子渗了出来,我硬着头皮顺着那条路往里面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