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的,没开一盏灯。
要白天来多好,虽然是不守信用。我低声说了两句。
陆礼承说这不是守信用,这是怕出变故。
进门前就吃了解毒药,看这情况陆宅估计是没人了,
大门没关,很顺利的进到房子正门口,陆礼承试了试门锁,能开。
这么轻而易举的进来,说真的更让我觉得像扯着头皮一般的恐怖,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下一秒,就会有只手伸出来扼住我喉咙。
开门往里走,按电灯开关没一点反应,过道还算宽敞,能容两个人并排进出,我带着豆豆和陆长安走在中间位置。
注意看四周,没注意到最前方的陆礼承和左征的脚步就这么停了。
我警惕的绕过他们往前一看,大吃一惊。
原本客厅放置的各种家具全搬空了,偌大的客厅只放了一个东西。
棺材。
紧闭的落地窗没拉窗帘,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撒在红漆木的棺材上,格外渗人。
这怎么回事
下意识里,我第一反应,棺材里的人就是婆婆。
我赶紧看陆礼承的脸色,看不清,但也能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
我劝慰他两句,让他别担心,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