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带走。
等医生护士离开了后,我跟左征,还有刚下来的小白都进了病房里,这时候牛忙忙才摸出一把小刀,委婉的问陆礼承道:“陆少,这东西很重要。至少知道她怎么死的,我能不能给割下来留着啊。”
陆礼承这时候脸色惨白如纸,他缓缓的闭上眼睛,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
牛忙忙得了准信,才敢去捏开婆婆的嘴,又把婆婆舌头拉了出来,再用小刀一割。
婆婆舌头下肿起了一块像脓包样的硬块,硬块上凹凸不平,乍一看,还有具体形状。
就像是一个人形。
而这舌上人没了一只手,两条腿也短了一半截。
就跟婆婆现状,一模一样。
被牛忙忙掏空了的舌根冒着血,他捏着那块肉又收回了手,连对陆礼承说了几声对不起,他说这东西他要拿回去研究一下,很快给我们消息。
牛忙忙走了,剩下的事无非是葬送婆婆,大致跟普通的殡葬一样,担心捕风捉影的媒体知道婆婆去世这大新闻会抓着不放,所有的相关事宜一切从简。
站在临时准备好的墓地前,我看着面前的无字碑。婆婆的死来得太突然。
医生只说是心脏骤停,没其他原因。那婆婆舌头下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