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面前的无字碑,再看看陆礼承的脸,他此时已经慢慢的弯腰,手放在平台上,那盖下去的砖瓦随着他动作挪动了一分,再又开了条口子,直到骨灰盒露出个角来。
我没料到陆礼承会这么做,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骨灰盒的盖子也给打开了。
顺着陆礼承动作一看,那骨灰盒里装着白灰样的东西,应该是骨灰,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照理说人死后火葬,有些大骨头是不会烧太断的,偶尔会有一些残存的小碎骨,一般工作人员在把细骨灰扫进骨灰盒里之后,只要骨灰盒的空间足够,就会把一些小碎骨也给捡进去放在表面上,再送出来给家属。
而婆婆骨灰盒里的灰,太细。怎么说呢,就连我这个门外汉一看也有种感觉,太假。
可婆婆被推进去是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怕陆礼承难受,又不好带两个小的进去,所以烧尸体的时候,是我一个人进去的。
可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婆婆的确进了大炉子里。
但就在这一瞬间,骨灰盒就给掉包了
这么快,只会是早有准备的。
能洞察我们行动到这么入微的,除了在我们身边的人之外,还会有谁呢。
这种突然听到真相的滋味一点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