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感叹完,那手掌又贴在我脑门上,沉声说了“发烧了”三个字,就从房间出去了。
临了还不往拖着两个小的往外走,那两双巴巴的眼神看得我心都化了。
但好在陆礼承把人带走了,我身上轻松许多,躺下又沉沉的睡了一觉。
这次发烧比我往日的每一次都还来得凶,烧得我昏昏沉沉的一直不见好转。
我似乎做了个冗长的梦,像梦回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还是我,还是陆长安和陆礼承,只是这次为什么变成我站在山崖边,陆礼承拉着陆长安的手在不远处,就这么看着我
“我”又换了身衣裳,布料依旧华贵唯美,被山风刮得肆意摆动,“我”的身体孱弱,似乎快跟着这风坠下悬崖边。
即便隔得那么远,都能清楚感觉到“我”身上的哀怨。
一夫一子隔远相望,背后就是万丈悬崖。
在这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什么
梦到此惊醒,我总算睁开了眼。两小只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又互看了一眼,豆豆见我醒来激动的快要掉眼泪,陆长安则别开脸,像是有点不耐烦道:“我们都守了你两天了老太婆,你才起来,饿了的话,小白姨准备了吃的。小爷去给你端。”
睡了两天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