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衾,帮我。”左征说话含糊其辞的,听在我耳朵里怪不舒服的。
可前世竟然一点不反感,手指放在左征的腿上,把那白纱布给掀开。
我盯着血肉模糊的那块儿掌心大小的伤痕,心里多少有点抵触。照理说前世应该要讽刺我两句。
她专心的看左征腿上的伤势,一点没理我的意思。
怪了,她为了给左征治腿,连我这份都忘了
不对,不对劲。
一般情况下,前世干什么都得记着讽刺我两句的。不可能这时候什么都不说。
况且我都想到这份上了,她还没出声提醒我。
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在脑海里冒出来,我不太确定,可又很想确定一下,便颤巍巍的,开口骂起前世来。
通常之下,我和前世可能起冲突的情况都避了又避,是不想惹出听得起茧子的辱骂讽刺。
可我试探性的骂了骂她之后,前世竟然一点反应没有
她压根就没听见
我彻底震惊了。赶紧又骂了她好多遍,之前憋着口气没说的,这次统统骂了个痛快。
都快把我骂了累的时候,我喘着气说了声:“你居然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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