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身后传来吱呀的关门声,“我”转身一看,老人也进来了。
房间里灯光昏黄,只一个瓦数极低的梨形灯泡掉在房梁上。老人带着我们到了偏屋里,进门一看。
一个老者盘腿坐在偏屋的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是在打坐。
当我们进去之后,他的眼睛猛然睁大,眼神浑浊,像蒙了层青白色的薄膜。
这一眼看去,竟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他皮肤很黄,脸上的皱纹往下拉跨着,像干涸的沙漠。
头发白花花的一片,找不出一根的,估摸这年纪没百岁也有九十了。
老人走到他旁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突然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眼珠子也在动,只是看不看得清就不得而知了。
老人说完后,直起腰,对我们指了指房间的两把藤条椅,示意他去坐一坐,等会儿跟我把事情谈完了再回来,陆礼承却拽着我的手,没有要去坐的意思。
“既然我们来也来了,照你们的话照做到现在,你们有什么事,迅速处理完,我们要走了。”
听陆礼承说要走,年迈的老者突然眼珠子大瞪着,一副生气的样子。
老头赶紧凑到他耳边说话,似劝了劝他,他才没刚才的激动。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