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和陆长安先后欢快的冲他跑去,一人一边,像小猴子样,长长的手臂勾着陆礼承的肩膀和脖子,咯咯直笑。
陆礼承也不恼,顺势把两小的抱起来,更是一阵欢呼雀跃声。
这房子似乎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我跟小白互看了一眼,跟在陆礼承身后出门去。
车上。
我怀里抱着豆豆,担心的几次侧过眼去看陆礼承,中间隔了个陆长安,几次想跟他说话又打消掉了这年头,等车挺稳后,两小的先跑下了车,我准备出去,左手却被温暖的掌心盖住,我扭头一看。
“别担心,陆家和守陵族是相互牵制的状态,只要不出意外打破这僵局,两小的不会再出事,玉牌还在你身上,守陵族不敢造次,一旦守陵族归顺于你,陆家那边要动手,也有守陵族的看护。”
陆礼承说完这番话,我本该心里踏实点的,可总觉得隐隐有不对的地方。
“那左征呢”
陆礼承轻轻一笑,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该担心的人不是他。”
我一愣,脱口而出道:“衾衾”
“是湮。”
见我一直不肯说出这个名字,陆礼承主动提出来道:“他是衾衾师傅,准备要为衾衾准备重生,一旦衾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