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再累点我倒是还可以再配合一天一夜。”
陆礼承不害臊的直白说话气得我脸涨红,罪魁祸首却轻笑着,把塑料袋子放在桌上,拎着口袋的手松开,又伸进去捏出个包子来,转身塞我嘴里。
我盯着他一举一动,滚烫的心一下凉了下来。
我安安静静的把嘴里的包子吃完,陆礼承又单手夹了个塞我嘴里,这样四五回后,我实在吃不下,他举了杯豆浆递过来。
“喝吧,温度刚好。”
我心狠的一酸,没马上凑去喝,忍着情绪,把头埋了起来,问陆礼承道:“你就一直打算这样了吗你不觉得不方便只要找到湮,我想我可以让他同意帮你恢复手臂的,你看风歌都能无事。”
“不需要。”陆礼承一直举着豆浆,一副我不喝就不放下的姿态,我恼怒的咬着吸管,猛地把杯子里的豆浆都喝完。
随着吸管抽出我嘴里,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额头,陆礼承低迷的嗓音自头顶传来。
“辛苦了,今天回家,明天送孩子上学,一起。”
我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劝不过陆礼承,只好先随着他回上海。
退房去机场,重新回到上海的机场里。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工作之外花一天时间来回两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