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条款不出意外的，是双赢的合作模式，典型的商业合同。
顾青岚不由得嘟了下嘴，她本来还以为沈煜安会看着她的面子上多让利几个百分点呢。
不过她这也是想想而已，工作上的事情又哪里能真的谈人情。
“我没意见，上面的合作方案和利益模式都很清楚。”
方森点点头，这个合作案是他看过的了，有问题他也不会签的。
给顾青岚看只是出于一种礼貌，毕竟顾青岚在名义上还是他的上司。
虽然顾青岚这些天没上班了，但是总裁的位置还是她的。
杜怜月跟他提过一次，说是总裁的位置让他坐。
不过他没有同意，他心里想着还是很乱的。
如今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待在a市的必要了。
所以他想的是早点回去美国。只不过现在还在考虑当中，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回去。
但是杜怜月执意，他只好松口说自己考虑一下。
但他自己知道，考虑出来是没有结果的。
就算他不回美国留在了a市，他也不会接受总裁的职位的。
那个位置，在方森的心里，永远是顾青岚的。
即便顾青岚不在其位了，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