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梅生说着这话的时候,对我笑了一下,继续喝粥,
他这话都说着这么明显了,傻子也能听的明白,可是和祝梅生做这种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偷青的感觉,又像是被祝梅生握住了什么把柄逃脱不得似的:“你是说,你是说我们昨晚,是你和我做了,”在我们没开始的时候,我又想他,但是满足了念想之后,我又担心,
“不然你还希望是谁,你不喜欢我吗,”祝梅生反问了我一句,
此时我感觉我就像是个被祝梅生的奴才丫鬟似的,都不敢反驳他,赶紧的说不是,但是也没说喜欢他,
我的手在几天之后也好了,祝梅生给我拆开纱带,本还想能在拆开的时候看看纱带里面包的是什么,但是在纱带一层层被撕下来的时候,我只看见我一段洁白的手臂,纱带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净的很,
这祝梅生到底是给我敷了什么药,怎么这么厉害,连伤疤之类的几天之内都可以去除的一干二净,这要是有这种药,拿出去卖多好,
不过祝梅生一直都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只是对我说这是他们鬼物之间流传的东西,我们人知道了不好,
我也没再多纠缠,不过自从手臂上敷了这种药之后,我似乎感觉我自己的皮肤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