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收拾收拾东西和他一起离开。
因为我家和港黑宿舍顺路的原因,那段路也会一起走,他还会看着我走进家门。
唯一的自由时间是睡前的那么一点点,我可以自己支配。如果熬夜第二天我就会很困,太宰先生看得出来。
算是半软禁我的状态,态度不明。
看在工资以及他似乎不打算对我的学籍出手的份上,为了攒生命点的我能屈能伸。
我自认为自己一点都不危险来着,有必要看那么紧吗?
凌晨十一点,我偷偷溜出家门,面如死灰。
“今天的夜宵是怎么回事?呜,肚子好痛。”我哭唧唧,家里的药早就过期了,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跑去二十四小时药店买消化片吃。
药品,昂贵的代名词。
我呜呜呜地付了钱,感觉自己的生命点逐渐离我远去。
药店阿姨好心提供一杯热水给我,我咕噜噜地喝了药,晕晕乎乎地走回家。
吃了药会很困呢,好想睡觉,呵欠。
“哟,小姐,一个人吗?”比我高了好几个头的小混混围住我,试图把我困在巷子里,嘻嘻哈哈地说,“一个人多没意思,和大哥哥们一起玩嘛。”
夜深人静,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