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灰了呜。
至于窃听器……我装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只能期待回去之后的太宰先生是好说话的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说他小气,他有时候又很慷概,说他大方,有时候又特别斤斤计较,总之就是一个让人头秃的神秘系男子。
薛定谔的太宰治。
“怎么了?”幸村君回头看着一脸败犬模样的我,有些好笑,“这么不想提前预习吗?”
“没有啦,来都来了。”我故作潇洒地挥手,“好歹我也是年级前五十呢,不要小看我啊。”
哼哼,我的成绩一直还阔以,虽然我上课摸鱼下课撒泼,期末复习笔记全靠幸村大佬带我,但以我的聪明才智,年纪前五十妥妥的。
说起成绩,我想到了我可怜的后辈。
“切原还OK吗?”我跟着幸村君走进书店,“你和真田都毕业了,谁来带他?”
切原赤也,艺名小海带,学习苦手,每逢考试周要死要活,我曾有幸帮他补习过英语,真乃奇才,阎王难救。
“赤也总有长大的那天,要自己努力才行。”幸村君的慈母风范一览无余,切原要是因为成绩无法参加部活,可能得切腹谢罪吧。
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