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打着呵欠探出头,拽着太宰治的袖子维持平衡。
车里睡得好不舒服,他们动静又大,我索性跟上来了。
我把太宰先生的衣服披在头上,神色蔫蔫地从他口袋里拿糖吃。
月亮睡了你不睡,你是秃头小宝贝。
快点结束回家睡觉吧,再熬下去我明天铁定迟到。社畜和学生双重身份的我才是你们当中最痛苦的啊,决战什么的,比得上近在咫尺的月考吗?
我要维持我年纪前五十的荣耀!
织田作先生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他似乎很讨厌将他人卷入杀戮中的行为。
他是个好人,可惜我不是。
我对杀戮与血腥适应良好,黑手党的工作蛮适合我的,从港黑跳槽之后要不要考虑再加入一个黑手党组织呢?
但日本境内有逼格的黑手党似乎不多,像华九会那种人渣组织倒是不少,黑衣组织都算鼎鼎有名的大组织了。
黑手党大户一直是意大利,像彭格列、热情之类的,我思考着下家的问题,感叹自己真是一个合格的二五仔,无时无刻不心系工作。
安顿好孩子们,织田作先生开车送我和太宰先生回去,半路上太宰先生鼓起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