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匆匆忙忙赶来的,太宰治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织田作的衣服被鲜血打湿,气息萎靡。
我血是安德烈?纪德的,动脉大出血死的可惨。萎靡太正常了,你看到现场那么多尸体和弹壳了吗?打完这么一场不累才怪。
要是织田作闭上眼,是不是不会再睁开了?太宰治无措地想,我还是来的太晚了吗?
我……他要睡就让他睡啊,还省了麻醉的麻烦。救护车已经到了,直接抬担架走人就行,你们要对视到猴年马月?我们不是要抓紧时间叛逃吗?
织田作先生的手搭在太宰先生的头上,无力地滑下,我回头对小心翼翼的医生们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对不起了医生,让你们见到如此可怕的场景,请不要介意,救人要紧。
别聊了,轻伤也要尽快包扎避免感染才行。如果你们实在难舍难分,我也可以说服护士姐姐多加一个床位,让你俩秉烛夜谈。
“好了太宰先生,你看……”我正准备点破真相,让他们转移阵地,去了医院再执手相望,忽然停住了呼吸。
织田作先生的手勾住了太宰治缠在眼睛周围的绷带,随着手无力的滑落,绷带雪一般散落,露出被遮挡的鸢色眼眸。
或许是许久不见光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