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就地处决。
我咔擦咔擦吃完早餐,喝掉今日份的长高牛奶,拎起书包开门而去。
“早上好迹部君。”到达目的地,我哐当一下放下书包,“啪”得拿出一沓卷子,翻出那道在梦中折磨我多的附加题拍在迹部大爷的桌上,质问他,“为什么立体几何里有细胞分裂?哪个老师出的傻逼题?”
折磨得我做梦都在算题,可谓是一级噩梦了,我要申请工伤补贴。
“别什么事都怪老师……你再看看,会这样是因为你把数学卷子和生物答题卡配在一起了。”迹部大爷投给我一个无语的眼神,“多巧啊,昨天大半夜忍足打电话问我为什么平行四边形要基因重组,你们俩都没发现带错卷子了吗?”
这谁知道,我昨晚惊
险刺激宛如好莱坞大片,蹲在酒厂那个贼阴暗的小酒吧里写作业的时候看得我眼睛都瞎了,哪里会在意细节问题。
我身边那一群酒,高学历的雪莉姐姐拒绝替我讲高中数学,剩下的几个大老爷们要么是表面上辍学,要么是真的辍学,一点忙都帮不上。
要你们何用,摔!
忍足君把我的卷子还了回来,我冷漠地看着那道正常的附加题,突然失去了解开它的。普通的立体几何多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