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满脑子都是今晚食堂的菜单选项。
恰中饭是来不及的,这个点回去食堂大叔已经开始午睡了,我要在晚餐时间填补中午的空白。
我的衣服对太宰治而言小得可怜,他抓住一只袖子,左看右看,也没能想出怎么个“将就”法能让他强行缩骨,把自己塞进这套衣服里。
这件衣服可能更适合中也先生……失算了。
我看不过去地从他手里抽走我的外套,随手抖了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太宰治毛茸茸湿哒哒的脑袋包进衣服里,一顿猛搓,搓得太宰治晕头转向,不断发出抗议的“唔唔”声。
人身上哪里都可以湿,只有头发一定要干,养生小助手提示您:将保持头发的干爽是避免偏头痛的第一步,请千万不要大意,no zuo no die.
“好了,太宰先生。”我将太宰治的脑袋从衣服的屏障中解脱开来,一边低头叠好又皱又湿完全看不得的外套,一边对他说,“现在要回办公室吗?”
我的语气很生疏,完全是对待一般上级的态度。因为那个时候我和太宰治还不算很熟,他用干部权限为我申请了港黑的饭补,被我单方面认定为自己的衣食父母,替上司收拾烂摊子是我的工作之一。
看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