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又掰开他的眼角和嘴唇看了看,“死因是中毒,嘴里有酒气。”
“和剧本中辉本太郎的死亡方式完全一致。”我站在尸体身边,平静地说,“除了那道‘摄影师先生’造成的刀痕没有之外,现实与剧本完全对照。”
——抛尸的人,或者说,很可能是凶手的人在剧本中恰好扮演给辉本太郎投毒的凶手。
“刚刚的游戏,苏格兰被分配到的角色是凶手。”
被预先书写的剧本、人为安排的剧情走向、命中注定的结局,像一张庞大的罗网,将人笼罩得喘不过气。
“你觉得人是苏格兰杀的吗?”赤井秀一沉默片刻,转头问我。
“绝对不是。”我肯定地说。
“为什么?因为你信任他?”赤井秀一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问道。
“和信不信任没有关系,逻辑说不通。”我指了指沙滩上躺着的尸体,“如果组织只是希望苏格兰杀了辉本太郎,他有太多的方式不留痕迹地完成任务——换成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做的这么粗糙。这哪里是希望他杀人,几乎快把‘嫁祸’两个字写到脸上了。”
和琴酒出过任务的我深谙组织的行事风格不要怂,就是干,能平a就不要迂回。
如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