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什么不好学森鸥外!快给我清醒一点!
“下个月千夜就满16了吧?不能算是幼女的范畴。”太宰治配合地松开手,“开个玩笑,安和老师不是要讲故事吗?开始吧。”
“安和老师不是很想给倒霉孩子讲故事。”我抹了把脸,平息疯狂跳动的心脏,“你把眼睛闭上,我是在给你讲睡前故事,不希望你越听越清醒。”
太宰治的眼睛与他的人一样,看久了魂魄说不定都会被吞噬干净。
玩球,说是要赶紧哄他睡觉然后我好去睡,结果我现在清醒到可以徒步从夏威夷跑回东京。
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稍微过火的玩笑吗?但按照太宰治以往的作风,开这种玩笑也不是说不通。
我们今天出门的时候他还和路过的小姐姐邀约过殉情,怎么看都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万一是我脑补过多,场面一定会变得非常尴尬。
不能细想,不能细想啊。
我拍了拍过度运转直逼死机的大脑,从角落疙瘩翻出我预备给太宰治哄睡的数学资料,机械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声。
太宰治一改方才的强势,闭着眼乖乖侧躺在床上。那张简直在我审美上跳舞的脸在月光的洗礼下好看的不可思议,随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