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来的好晚,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一起玩呢。”小跑过来的金发小哥兴奋地伸手去拍我的肩膀,手刚刚准备落下,忽然不自在地缩回来搓了搓胳膊,整张脸皱起来,“怎么突然这么冷……谁在瞪我?”
太宰治死亡凝视。
“是你的错觉吧。”我哈哈干笑两声带过这个不能细想的话题,再说下去我怕我明天得去海滩边捞小哥的尸体,罪过罪过。
“哦哦,”粗线条的小哥忽略了灵感对他的提醒,继续兴奋地和我聊天,“我跟你说,这里最棒的披萨店……”
他真的很健谈,我认真听他唱ra似的一通演说,在我的小本本上疯狂记笔记,删删改改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不知道为什么,夏威夷的天气明明十分舒适,我的脚底却逐渐涌出一股恶寒,硬生生把我拉回北海道的冬天,瑟瑟发抖。
我机械似的回头,脖颈发出一卡一卡的声音,和背后的太宰治对上视线。
我喵喵喵???
您有毛病吗?想躲着我的是你,不理人的是你,为什么现在要对我摆出一张弃妇脸,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渣女一样?
我一回头,太宰治反而不看我了,他避开我的目光随口说了些无厘头的笑话,把领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