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哦?”
“等等,既然都要走了,最后出来玩一次怎么样?叫上忍足和慈郎他们,去新建的游乐园。”迹部景吾突然说,“好歹做了一学期的网球部经理,大家一起为你饯别吧。”
“为什么那么伤感……”我不解地刮了刮脸颊,“横滨和东京隔着又不远,想我的话随时来找我玩鸭,不用觉得害羞哟,我永远爱你们,ua!”
“嘟!”迹部大爷无情地挂断电话,并不想再听我的狗狗语。
“真无情。”我放下电话,活动了一下筋骨,肩膀因为书写过多酸酸涩涩的,我向后仰躺在靠椅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伤感吗?或许有一点吧,正如宗像先生所说,我有我自己的责任,象牙塔虽好,不是我的寄居地。
在死而复生的那一刻起,我注定与同龄人走向完全相反的道路。学习是我怪诞日常中为数不多的平淡事,我对它的执着或许是对正常生活尚存的那一丝隐秘向往,现在也已经破碎了。
不值得后悔,只是有一些惋惜。
“比起日常,我还是更喜欢刺-激。”我咿呀咿呀地伸了个懒腰。
回横滨起,天生恶役就要开始她的白道生涯啦,猎犬会不会不许我裙下藏枪啊,我好讨厌枪袋的,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