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迹部景吾没有再问,他知道他不会从我口中得到任何真实的答案。
我们没等多久,工藤新一一如既往迅速果断地指认出凶手。我嚼了嚼口里的泡泡糖,不出意外的发现琴酒和伏特加已经不见了人影。
酒厂在游乐园中也有任务吗?难道是扮成小丑给小朋友们派发气球,为世界带来欢声笑语以洗白自己的罪孽?
没有收到协助任务的通知,这件事就与我毫无关系,优秀的摸鱼达人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我是来放松心情的,不是赶着来加班的。
“紧张刺-激的云霄飞车告一段落,下一站海盗船gogogo!”我兴奋地招呼他们奔向下一个打卡点,却发现忍足君和迹部君的情绪都不太高。
啊,是因为突然遇见了凶杀案现在还没有缓过神吗?我嚼了嚼口里逐渐失去甜味的泡泡糖,思量几句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第一次见血的时候也没有人来安慰我呀,不都是自己挺过去的吗?我的教导者没有教过我这方面的事宜。
哄人的话我能说出好几箩筐,但我没有办法和他们共情,讲出来的话也恐怕是那种干巴巴的、没什么意义、只会堆砌词藻的乏味语。
我一边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