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热可可。”我弯腰从取货口取出饮料,把易拉罐递给他,收获一枚不信任的敌意目光。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要那样看着我啦,事态紧急,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看着你去死吧?”
虽然对抢走工藤少年台词一事我怨念极重,但这位正义感十足的少年是一个既善良又可靠的好孩子,我很欣赏他,不会让他死于无辜被牵连的非法交易中。
同理,我也不会因为工藤少年被琴酒发现就杀琴酒他们灭口,即使已经成为王权者的我轻易可以做到这一点,我也不会。
双方都是我的亲友,何苦互相伤害,给人带来欢笑的游乐园不适合再发生一起命案。
游乐园偏僻的一角,冷风簌簌地吹,卷起地上的枯叶,草坪上的绿草微微泛黄。
我和工藤新一坐到长椅上休息,他揉了揉脖颈上的淤青,嘶哈嘶哈地说:“你下手不能轻一点吗?都肿了。”
“怕你乱动嘛。”我摊摊手,“别揉了,回去用热毛巾敷一下,过不了几天就没事了。实在不行你穿高领毛衣遮一遮。”
“今天真够倒霉。”工藤新一嘀嘀咕咕,听话地放下手没再折腾自己可怜的脖子。
“那起案件,是你做的吧?”工藤新一拉开